国产新冠疫苗有效性如何？270万新加坡数据显示，mRNA疫苗比中国生物、科兴效果更佳-其他-智连星医
4月12日，新加坡一组学者在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名为“Comparative Effectiveness of mRNA and Inactivated Whole Virus Vaccines against COVID-19 Infection and Severe Disease in Singapore“的文章，探讨了新加坡疫苗的接种情况对防新冠重症的影响。参与研究的专家包括新加坡传染病中心主任梁玉心教授、卫生部传染病管理司李坚明教授，以及冠病疫苗专家团王建忠副教授。本次参赛选手有四家疫苗，分别是辉瑞、莫德纳、中国生物和科兴生物，研究者主要分析两个层面：感染风险和重症风险。
以上的数据表明，在新加坡新冠疫苗有效性结果为：莫德纳＞辉瑞＞国药＞科兴。那么，这个数据是否真实可靠且具有参考意义呢？下文我们进行详细的分析。
我们来追溯一下该研究所选取的数据源头——新加坡疫苗的真实注射情况以及接种比例。
导读中我们提到，2020年12月30日新加坡使用辉瑞-BioNTech/Comirnaty 疫苗 (BNT162b2)启动了NVP计划。2021年2月3日，Moderna（mRNA-1273）（莫德纳）疫苗在NVP下获得批准使用；2021年10月23日，Sinovac-CoronaVac（科兴）疫苗在NVP下获得批准使用；2021年8月30日起，国药疫苗（BBIBP-CorV）也可通过特殊途径在私人医疗机构获得，但不在NVP管控之下。截至2021年12月12日，新加坡有96%的符合接种人群（不包括12岁以下的儿童）至少接种了两剂辉瑞-BioNTech/Comirnaty、Moderna、科兴或国药集团疫苗。虽然此前有多项研究表明 mRNA 疫苗比非mRNA疫苗具有更高的疫苗效力，但该论文研究旨在比较新加坡的四种可用疫苗在预防新冠感染和严重疾病方面的相对有效性，且研究对象为同一目标人群，因此研究的结果一定程度可以指导我们预防新冠感染。 
本文的研究范围在接种两剂疫苗后的14至120天内，追踪评估了约270万20岁及以上接种了两剂疫苗的成年人。
其中，74%的人接种了辉瑞疫苗，23%接种了莫德纳疫苗，2%接种了科兴疫苗，1%接种了国药疫苗。在研究期间，通过PCR确认有107220人感染了新冠病毒，其中644人发展为重症（此处重症的定义为曾经需要在医院补充氧气，进入重症监护病房(ICU)或死亡）。
上述表格的红框数据表明，与接种辉瑞疫苗的个体相比，接种科兴疫苗的个体更有可能被感染，且更有可能患上重症，接种国药的个体感染风险也较高，而接种莫德纳的个体患严重疾病的风险较低。该研究中，由于持有工作许可证的移民工人大多接种了莫德纳疫苗，并且主要是男性，因此研究人员还排除了这部分移民工人，重新进行了队列分析，并观察到了类似的IRR估计值（见下图）。
研究人员还表示，与两种 mRNA 疫苗（辉瑞-BioNTech和莫德纳）相比，两种灭活的全病毒疫苗（科兴和国药）对 COVID-19 感染的相对有效性较低。假设系统评价表明辉瑞疫苗对严重疾病的疫苗有效性为90%，应用该研究中获得的IRR数据，可以初步估计莫德纳、科兴和国药的疫苗对严重疾病的有效性为 96%、54%和 84% 。而两种mRNA疫苗对比发现，莫德纳的有效性高于辉瑞。
这一结论并非偶然，在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的一份报告中，接种两剂莫德纳后，疫苗对 COVID-19住院（即本文的重症）的有效性略高于辉瑞，这可能归因于莫德纳疫苗中更高的 mRNA 含量和更长的剂量间隔时间。
这篇论文还提到，在巴西的III期临床试验中，两剂科兴对Delta变体之前的早期COVID-19毒株的症状感染的疫苗效力为50.7%，低于辉瑞和莫德纳的疫苗，后两者的疫苗效力超过90%。
香港的一项研究表明，与两剂科兴相比，接种两剂辉瑞疫苗的人的中和抗体滴度水平高出10倍以上。而在智利，两剂科兴疫苗在预防住院方面的有效性为87.5%。当然，这些不同的疫苗有效性数据可能是由于研究了不同时期的病毒变体。（智利研究中主要是Alpha和Gamma变体，而本研究中的Delta变体更具传染性和毒性）鉴于科兴在第三剂的良好表现（根据香港的真实数据），新加坡的研究人员建议大家在无法接种mRNA疫苗的情况下选择完整接种科兴疫苗（包含第三针）。该建议与世界卫生组织战略咨询专家组（SAGE）的建议一致，即应当为60岁及以上接种灭活疫苗的个人提供第三剂疫苗。https://academic.oup.com/cid/advance-article/doi/10.1093/cid/ciac288/6567428?login=false
